要和余生相伴之人共度“余生那些年”
但近些年来,就像Ziwei刚才说的,人们感觉在大众视野里很少民族志电影这个概念。就是因为它不被很多人知道,所以很多人就说,既然这样,我们也叫它“民族志纪录片”吧,这样好歹有人知道它可能是纪录片。当然这是我猜测的啦。但这里也有比较有趣的事情,刚才阿绿提到,纪录片也许关注到某个群体,但民族志电影是让观看的人一起了解或者接触那个地方的文化。我觉得阿绿的这个想法蛮有意思的。因为过去不管是在纪录片还是民族志电影中,我们其实都可以看到很多还是把自己抽离在外面的拍摄者——“我”就是来观察、“我”就是来看,但“我”不会对这个地方产生影响。
《犯罪都市2》在马东锡、孙锡久这两个“人间凶器”之间,渲染血腥暴力美学。《共助2》在玄彬、丹尼尔·海尼、林允儿之间,制造带有男色凝视味道的动作喜剧。《夜枭》则通过朝鲜宫廷中的暗夜反转,勾勒出封建权势的肮脏。
Makiyo当年上节目帮黑人庆生,现场爆料曾被黑人亲过,黑人紧张问说“范范姐在不在”,Makiyo则回应不管在或不在,都有被黑人亲过,“而且不只是我一个,你还亲佩慈啊,谁都亲”,连一旁嘉宾听到都直呼“陈建州你这个狼心狗肺”,众人都吓傻。
首日票房仅7400万,《变形金刚7》要创下系列12年来的新低。
“玉梅阿姨”背负的过去没有正面出现在银幕上,当罗冬决定跟拍她时,他镜头对准的是她此时此刻步履不停的生活。七十多岁的老太太,每天在没有暖气、热水和独立卫浴的城乡结合部平房里醒来,上海阴寒入骨的一月,她在户外洗脸刷牙,回到房间里简单锻炼,然后梳妆打扮,一丝不苟地抹代表着老派上海的银耳珍珠霜,搽荧光芭比粉的唇膏,拉上拖车出门,坐轻轨换地铁从城市的东南郊到城市中心的复兴公园,或西南边漕河泾的老年舞厅,或西北角的宜家卖场,有时,她要一对一地约老先生见面,会选定召稼楼这样的古镇。她不知疲倦地穿梭在上海越来越大的城区,至于她的过去、她的秘密,就像一张考验耐心的拼图,隐在表面活色生香的老年社交生活的背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