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流浪地球》系列电影被认为是中国科幻电影的扛鼎之作,电影《流浪地球2》于2023年春节档上映,上映首映打破32项纪录,并以超过40亿元的票房成绩进入中国影史票房榜前十,成为国内评分最高的科幻电影。与此同时,电影相关周边也异常火爆,据傅若清介绍,目前《流浪地球2》的拼装模型周边已合计销售超过30万套。
《长安三万里》还塑造出了李白与高适这两个极为立体的人物形象,既与历史互文,又基本符合受众的审美期待。李白是唐朝浪漫主义诗人的“天花板”,其诗奇幻瑰丽,他是世人眼中超脱于六界之外的谪仙人形象。与以往认知有所出入,片中的李白多了几分“人气”。他心有傲气,会因崔颢的一首《登黄鹤楼》而自愧不如,立志下扬州作好诗;他性子顽劣,会同裴十二盗劫柘枝舞女;他彷徨迷茫,会向孟浩然寻求是否入赘的答案;他甚至会犯错,耽于酒乐而忘却与好友高适的约定。但这种复杂的形象也从侧面突出了李白的矛盾性,他有出世魂,亦有入世心;他望展鸿鹄之志,却无奈只能流连诗酒之间。所以他隐居庐山后才会应永王之求,出山为其作诗。这一情节的设计,将历史上那个既可高唱“仰天大笑出门去,我辈岂是蓬蒿人”的高傲李白与又可低吟“君不见,高堂明镜悲白发,朝如青丝暮成雪”的无奈李白真实地呈现在观众眼前。相较于李白,高适这一人物形象的塑造方式更偏类型化,他出身低微,口齿不清,非读书之才,但是勤奋刻苦成了他的标签,于是他成长为独当一面、收复长安的武将。在高适的身上,成长弧光熠熠生辉。但是,站在历史长河而观高适,他不过是芸芸众生中的一人。在片中,他更多被塑造成了中间人的形象。站在长安历史的中间,他是唯一一个看见盛世长安与废墟长安的人;站在诗歌发展的中间,他既与“诗仙”李白交心,又与“诗圣”杜甫交志,是连接唐诗飘逸之姿与唐诗纪实倾向的诗人。事实上,李白与高适既相似又相异,他们在少年得意之时相识,有着对长安的美好向往,却自扬州分别后,走上了各自的道路。造化造物,因缘际会,李白与高适所寻之道不同,所行之事也不同。影片将浪漫主义与历史主义的冲突置于前台,再次将出世与入世这一议题悬于二人与观众之间,同时也给出了自己的答案:以高适勇退吐蕃的叙事和携《河岳英灵集》而游四海的结局让出世与入世达成和解,即大丈夫自当如李白《侠客行》中写到的一般,“事了拂衣去,深藏身与名,”既能入世而为又能出世而行。影片中,李白亲言《侠客行》乃依高适形象而作,这也道明李白入世之心。可是时代阴影下,李白的命运早已注定,宿命论说为李白蒙上了悲情,也正是在这种情境下,高适对命运的反抗更显悲壮,对他人的悲悯也更具力量。
老婆孩子热炕头,前提得是她。
2、想让卫国平死了心,分清主次,想开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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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狂飙》最大特点是反映扫黑除恶常态化之后的政法系统教育整顿。这部作品在题材上不算创新,却有“狂飙”式突破:第一次展现了黑社会头目从无到有、由弱到强的发家历史。该剧并不仅仅是一部展现警方如何打击黑恶势力的作品,而且融入了社会学的视角,从时代变迁来表现扫黑除恶。作品对于2000年左右破败的工业厂区——旧厂街及周边底层生态的描写是成功的,老一辈工人往事代表的是社会主义建设初期的荣光,享有较高社会地位,而年轻一代子弟却在时代改革大潮中被边缘化,让这部扫黑题材剧又有了厚重的年代感。作品展现了早期黑恶势力依靠收取保护费、KTV娱乐业、采沙、赌博等较原始手段积累财富,逐步通过房地产等行业进行洗白,最后甚至能进入政界——这一“发家史”做了较为真实的还原。从楼宇外貌、人物服装、所用物件甚至到房间陈设,都具有年代感。